卫以珩坐到床边,接过帕子擦掉他眼角上的泪,轻叹口气:“做什么梦呢,瞧你哭的多没出息。”
这几日他从逢河还有卫明泽那里听说了池临是为了找他和好才急
匆匆的往回跑,心里就越发苦涩,若不是自己,他怎么会被歹人钻了空子推到冰湖里。
而且那人伸手极好,一大群侍卫竟然都能甩掉,即便一时跟丢,卫以珩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人困在宫内,直到三人日前在东角楼背后找了的刺客的尸体。
还有在杂扫房服毒自杀的阿方。
似乎所有事都在说明是阿方出于私怨雇刺客杀人,而后事情败露畏罪自杀。
但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何卫以珩仍咬住此事不放,仍在宫内大肆追查,似乎并不认这板上钉钉的结果。
卫以珩低头看着容池临,突然自嘲一笑:“好不容易盼到你想明白,竟出了这么一个岔子。”
清书一声不吭的将药端进来,下人吃了药,卫以珩接过一口一口的喂给他。
床上人苦的皱起脸,卫以珩塞了块牛乳糖给他。
糖的甜意似乎让他觉得安稳,竟止住了哭,安静的睡着。
卫以珩坐了会儿差人叫来丁太医商讨法子,丁太医这两天翻遍了医书也没找到能让他立刻醒来的办法。
卫以珩眉头紧锁:“就这么个睡法就是好人也得睡傻了,你到底能不能让他醒?”
“这……公子呛得水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