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烦躁道:“别同朕说这些前因后果,你就说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丁太医硬着头皮答:“并……并无定论……”
卫以珩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性子:“滚。”
丁太医忙不迭的滚了。
一连多日卫以珩都是下了朝便赶回来,公务都在养心殿处理,一抬头便能看到容池临的状态。
这些日子他好了很多,又哭又笑的次数少了很多,偶尔几个晚上才会哽咽出声,稍作安抚也能平静下来。
夜半,太监用热帕子帮容池临清理好放下床帘,卫以珩穿着里衣从耳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热气。
他挥挥手叫宫人退下,自己熄了灯爬上床,动作轻柔的把人拉倒怀里,接着月色看了半响,如捧碧玉般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呢喃:“你怎么还不醒,这都多少天了。”
容池临长长的睫毛垂着,睡的死沉。
盯着他的脸,卫以珩心头一动,抬手拨开他的发,低头吻上他的唇。
心上人毫无招架之力任人摆布的躺在床上,就算是圣人也没法日日保持清醒吧。
卫以珩浅尝辄止,他得做个人,容池临都这样了他总不能把人欺负的太狠。
可容池临对他而言是致命的毒,一旦尝了就无法轻易放下。
他将人抱的更紧些,手掌划过脊背顺着摸到了衣摆里,只是摸着,万万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控制不住。
卫以珩揉着他的腰,正要收回手,眸子猝然睁开,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