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意犹未尽,刚打算乘胜追击,容池临突然转了个身,不露痕迹的挡住自己的半边脸,只露出纤长的睫毛和精致半个侧脸,拒绝的客客气气。
卫以珩:“……”
要是事事都依了他,朕就是狗。卫以珩如是想。
“太医说我可能是被下毒了。”容池临适时抛出卫以珩不得不全心全意应对的话题。
卫以珩看着他微微勾起的眼稍,这个角度似乎有些脆弱,搞的他心顿时一软,想要去拉他的手最终落在了他的肩头。
当狗就当狗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朕听说了,等你收拾好朕就将淅辞父女二人提来为你诊治。”
“她都快恨死
你我了,能帮我看吗?”
“不能也得能,在朕的地盘由不得她说不。”
“肯定跟卫明泽没关系,”容池临想了想还是说:“我很确定如果是下毒的话一定是在我失忆以后。”
“哦?”昨晚的事卫以珩都知道了,说实在的见他这么信任卫明泽他也难免醋到:“为什么?”
容池临迟疑了一下,拉开自己不整的衣服露出锁骨上的红痣:“这里……这里就是证据,还有这儿,”容池临跪在床上把衣服掀起露出腰臀边缘光滑的皮肤:“这里本该有个胎记的,还有桂花糕,还有性格谈吐。”
卫以珩不解的看着他。
“哎呀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失忆之前有胎记没有痣你不知道吗?”
“朕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不是原来的容池临,不是卫明泽爱的那个容池临,我们从始至终就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