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王怎么越来越糊涂,有什么比死还可怕,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若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不可能认命。
苗疆王还欲再说,淅辞已经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您好好歇着,我去看看药好了没。”
淅辞想不通,她父王好歹也是一国的君主,怎么到了这个年纪反而天真了起来,真以为不声不响任打任骂卫以珩就能放过她们吗,痴心妄想。
她有些愤怒的推开柴房的门,踩着木头渣子走到药罐旁边,还没等蹲下口鼻突然从后被死死捂住,猛地像柴堆拖去,结实的手臂勒在她的脖子上,几乎快生生勒断。
淅辞心中大骇,拼命的踢着腿,来者干净利落的将她摁在柴堆上,低沉可怕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不想死就别动。”
淅辞仰头避开坚硬的柴火枝子,沉声道:“又是你。”
“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帮你从老鼠窝里出来?”
“我是凭自己的本是与你何干!”淅辞不敢闹出动静用力的挣扎:“放开我!”
她本是下意识的说一句,没想到黑衣人竟然真的放开了他,还十分绅士的后退一步:“好歹也是合作伙伴何必如此针锋相对?”
“我们的合作早就失败了,你没能毒死卫以珩还险些连累我被查出来!”
“不是险些,”黑衣人从上到下都遮的严严实实,帷帽下似乎还扣着黑色的面具:“卫以珩何其狡猾,怎可能不知道毒来自于苗疆?不然你以为严其为何审你?”
淅辞死死的盯着他。
“他不弄死你不过是因为你暂且对他有用罢了,他那个人,呵呵,最会利用人了。”黑衣人眼底寒光逼人:“我这次来是再给你送一次机会的,搞个慢性毒弄死卫以珩我有万全之策能让你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