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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说着,想起什么似的挑着悠长眉峰:“你答对了谜题,咱家还欠你一份顶顶威风的大礼,明日正好一道去看看。”

司扶风闷闷不乐的脸终于扬起些神采,她在暗处搓了搓手,掩着脸上的些许笑影、小声嘀咕:

“就不劳厂公破费了,礼物我不要,能不能给我销一笔欠您的恩情?”

姬倾也不言语,只悠悠躺回绮罗间,手背斜撑发鬓,远山似的眉挑起,眸光觑着司扶风,笑得柔情万寸。

司扶风被那波光细碎的眸子一扫,脸噌地就红起来,她屏着呼吸、结结巴巴:

“厂、厂公这是同意……

远山似的眉挑起,姬倾笑得春风撩人,殷红唇瓣间碎玉般落下两个字:

“做梦。”

……

崇南坊的马尾帽胡同,是京师金粉裙裾下的一道溃脓。

秋风吹过窄巷、鬼哭似的呜咽,逼仄的巷子在夜影下延伸、幽深宛若野兽腥臭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