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我父王了。”
姬倾动了动唇,终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轻轻叹了口气,这便要转身,然而身后有人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那裹了纱布的手并不细腻,却玲珑小巧,掩不住他疏峻的肩头。
司扶风倔强的声气里带了些鼻音:
“不许回头!”
“我是大夫,不许你回头。”
姬倾沉默了一会,终是背对着她,安静地微笑了一下,声音浅浅柔柔,几乎要融化在暗影里,消散成一缕冷香:
“好,我不回头。”
“都听你的。”
身后的姑娘深深吸了口气,那颤抖的声气里艰难地染上些笑意:
“我替你听听。等我贴上来,你就深呼吸。”
姬倾还没来得及点头,背后紧致的肌肤上,便毫无预兆地烙上一片炽热。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几乎要透过皮肤,陷进他的血肉里,渗进他的骨骼里,像一团滚烫的秘药,连心脏和神志都能融化。
眼睫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呼吸也无法察觉的急促,绷紧的脊梁和小腹硬得发胀,他恨不得纵着全身的血气,去淹没吞噬背后的那片柔软。
吞进心口,护在心头,她便只在他一个人怀里暖着,他可以用炽热的骨血养着她,叫谁也不能触到她一根头发丝儿。
到了夜里,他便用自己的唇齿和体温,融化她梦里的冰冷人间。
可是姑娘迷茫的声气响起时,姬倾一瞬间便攥紧了衣摆,藏起了所有的渴望和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