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却是轻松的,尾音仿佛带着上翘的钩子,苦口婆心地劝:“乖了吗?”

“你以后是要做我闺女宠物的,不能脾气这么大。我闺女一个娇娇儿,哪里经受得住你一嘴。”

它疯狂挣扎,他再扒一枚:“乖了没?”

他再劝:“你看啊,你还有一枚鳞片,拔出这枚你就离死差不远了。但是如果你乖乖的呢,我把鳞片插回去,你还能苟住,还能拥有一个可爱又讨人喜欢的小主人,她会对你很好很温柔。当然还有我这个大主人,一下子多了两个爸爸,这样多好!”

当时尚是年幼体的黑鸟:“……”虽然你说的很认真,但我还是觉得你说的好狗。

男人的手已经按在第三枚鳞片上,唉声叹气的,正在往外拔。黑鸟最终臣服,伏下头颅,将所有的羽毛收拢。

男人这才满意了,笑嘻嘻地拍拍它的脑壳,把鳞片插回去,疼得黑鸟疯狂哆嗦。

男人跳下鸟头,看着它庞大的身躯,拍拍鸟喙:“你太大了,变小点,不然吓着我闺女怎么办。”

“……”黑鸟委委屈屈地变小。

“再小点,再小点。”男人催促。

“……”不能再小了。

男人看着小臂大小、如同黑鸡的黑鸟,不高兴地扁扁嘴:“你好废噢,你只能这么小,我闺女一个手掌都拿不下,还得费力抱着你。”

“……”嫌我废你倒是别逮我啊!

男人勉强满意,没再逼着它变小,从怀里抽出一根粉色的丝带,绑在它脖颈根部。

他身后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立即变脸似的,嫌弃的表情变成慈爱温柔的老父亲形象,他拍拍手单膝跪下,张开双臂:“乖女儿~来叭叭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