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她用她最大的爱来包容自己不听话的女儿。

许缓缓不自觉伸手，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许稚站在旁边一脸茫然，“妈妈，你怎么哭了啊？”

吴素伸手抹了抹眼泪，“妈妈没有哭，妈妈是突然感到很幸福。”

小孩子听不太懂话里的意思，听到幸福两个字，就以为是好东西。许稚连忙伸出小手，往吴素脸上擦了擦，胡乱抹到自己脸上。

“我也很幸福了。”

许缓缓忍不住被他逗笑，带他去洗脸。

许廖华表达开心的方式更加直接，听到成绩后，直接塞了许缓缓一张银行卡，“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这下，许缓缓更加坚信许廖华说的，“我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吃了饭，她照例想上楼去刷题，结果却被吴素给拦住。

吴素将切好的水果塞她嘴里，嗓音温柔，“今天就别写作业了。吃完饭去外面散散步，这样对身体健康点。”

许稚双眼蹭蹭一亮，“我也要去，和姐姐一起去。”

外出的许稚就像狗狗幼崽，一个人走在前面。这里嗅嗅，那边摸摸。就连一片好看的叶子，也要双手捧来，让许缓缓和他一起看。

他小手摆啊摆，眼睛眯成缝，“和姐姐一起散步真好。”

晚风轻柔，顾于景出于礼貌和陈心寅道别。

这些日子，他晚上在图书馆总能碰见陈心寅，于是两人回来时便一起同行。

顾于景往回走，对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看清人，他下意识地想上去揉揉对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