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许稚赶紧跑回许缓缓身后，把身子藏了进来。

顾于景的笑容僵了僵。

对上许缓缓的目光，他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下意思想去给许缓缓解释自己只是在图书馆碰见陈心寅。

这个念头一闪过，顾于景觉得自己魔怔了。

许缓缓怎么想和他有什么关系。

尽管这样，他还是走了过去。

顾于景清了清嗓子，犹豫问道，“你考试的试卷是自己写的吗？”

这句话彻底破坏了许缓缓的好心情。

她仔细盯着顾于景，想在他脸上找出点人样。过后，她冷声道，“抄的。”

顾于景眉头皱了皱，“真的吗？”

许缓缓不知道是该说顾于景较真还是该说他蠢，或许换种说话，顾于景从来没有相信过许缓缓。

她扯了扯嘴角，“你觉得你问出这句话还有什么意义吗？”

顾于景还想说写什么，迎面走来一个人。

李蔷手上提着垃圾袋，看见面前的人，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慢慢走近，她看了眼许稚，脸上慢慢挤出一抹笑容，却不达眼底。

“哟，阿稚和你姐姐出来散步啊。”

她和刚才的顾于景一样，手伸向许稚，想揉揉他的头发。

许稚又是一躲。

李蔷的手落空，她尴尬地笑笑，拉着顾于景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