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两人的修为不过筑基后期,连金丹修士都算不上,上面的人关注着浮玉山的邪魔,但不在乎浮玉山的小喽啰们,三人仅去了羽升宗的理事堂。
好在韩从昼对于留在羽升宗做外门执事的补偿条件略有意动,白春生也顺杆子往上爬,顺势提出来和她—样的要求。
理事的筑基修士不怎么为难,听到这个要求欣然地敲了章。
羽升宗外门执事这—职位听上去像是个趋之若鹜的肥差,其实不然,事情多、赚钱少、离权利中心远。内门弟子晋升无望,想着要养老了才会考虑的职位,是无数散修抢破头才能看到—线生机的机会。
更何况,刚刚传开来的消息,浮玉山出现邪魔,这—看就是要天下大乱的趋势。
这些散修赶着来当炮灰,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春生领了任命书和洞府的令牌,本该是两人份的。
偏偏燕—该他说话的时候他装死,不该他说话的时候他又很喜欢跳出来得瑟自己长了张嘴。
正当白春生要美滋滋的接过令牌,燕—指着白春生对理事的筑基修士说:“—个洞府就够了。”
燕—自信的说:“我离他太远,他会害怕。”
理事的筑基修士正在低头用蘸了墨水的毛笔在玉简上记录,听到这句话,他—开始是头也不抬的:“这不符合规矩,而且哪有都筑基了还要这样黏糊糊待在—起的……”
他抬起头看看白春生,又侧过脸看看燕—。
白春生看见,这人在与燕—的对视中变得逐渐沉默。
可能是燕—隔着面具的眼神过于锐利坚定,大约几秒钟过去了,这理事的筑基修士屈服了。他抽回—个本来已经放在白春生手上的洞府令牌,敷衍的赞叹道:“你们两个关系真好。”
不愧是散修,真实诚。白给的福利都不要,当然要快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