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是父亲去世的可能性就极高了。
至此,沈游好歹算是找到了原身的来历,既然有可能父母双亡,那么她是否可以前往某地暂且定居下来,先治箭伤,再做打算。
不,不行。她没有户籍,身上唯一有的就是路引,这路引还沾了血。只怕到了地方就被人举报了都说不定。
为今之计,只能前往金陵,先消掉路引,否则半边路引在自己手里,半边路引在官府。若是不消掉,万一被官府找上门,怕没什么好事。
到了金陵之后,若是可行便请周府中人做担保,为自己再度订立户籍,到时或可在金陵定居,或可……找回去的路。
看这太阳,此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心思一定,沈游才发觉自己胃里一阵阵的痉挛,喉咙口又泛着一股恶心。
她上辈子干战地记者的时候没少见死人,可也没总是翻死人尸体。可现在她还得忍着痛和恶心把原身的娘给葬了。
沈游下意识的就想火葬。愣了愣才想起来古代管火葬叫挫骨扬灰来着。可她这副受伤的身体哪儿来的力气挖坑啊!
沈游歇了一会儿,决定把原身母亲的尸体藏匿好,先去治箭伤,否则还没等她花力气安葬原身母亲,她自己就先暴毙了。
等等,好像有什么声音。
沈游侧耳听了一会儿,是嘚嘚的马蹄声。
有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两段路引、信票上的话出自于:
1两张新发现的明代文件_牙帖和路引_杨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