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不仅没回答沈游,反倒问了个新问题。

“沈游,我今日生气,并非是因为你多看了那些男子两眼”,周恪顿了顿,自嘲的笑笑。

“而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心悦我?”

沈游当即一愣,温声道,“你为何会这样想?”

周恪就在沈游耳边,低声的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游的耳侧,搞得沈游突然觉得耳朵一酥。

“那些男子被送来的时候,你多看了他们两眼,我虽能维持理智,但依然心有涩意”,说着说着,周恪亲了亲沈游白玉般的耳垂。

沈游顿时耳朵一酥,笑道:“谨之,你这是……哎呦,你干什么?!”

周恪竟重重咬了一口。

沈游白皙的耳垂上霎时浮现出一道红肿的血痕。

她吃痛之下,颇为气恼,“你没事咬我做什么?”

“好叫你长个记性!”

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刚才还浓情蜜意的呢!

沈游气恼不已,“我有什么好长记性的?”

“这就是我要说的”,周恪沉声道,“你多看了两眼那些男子,我便心生酸意。可你呢?佘崇明送了我如此之多的绝色佳人,你倒好,不拈酸吃醋也就算了。你笑嘻嘻,看的比我还起劲!你自己说,你该不该长记性!”

沈游一面揉揉自己发红的耳垂,一面懊恼道,“你就因为我没吃醋,你才生气的?”

周恪面皮稍稍发红,这说出去真的不好听,未免有失体统。可心里那股子酸意盖都盖不住,话一出口就漏出来了。

以至于他甩袖而走,实在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吃醋还是因为生气,甚至还夹杂着羞恼。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对沈游的感情远比沈游对他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