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的皂衣军官吏当中还有好几个小娘子,这会子的眼神恨不得活剐了曾英。

一时间,群情汹汹,人人横眉怒目,其氛围反倒比第一次对峙更为紧张。

刘三俊目视曾英,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钢刀,冷笑道,“此贼可杀之!”

“曾英”,赵识肃然道,“向沈先生赔罪”。

赔罪?赔什么罪!

曾英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恨不得将牙齿咬碎,目光中森冷的恶意呼之欲出。

半晌,他憋着一口气道,“对不住了!”

“是我管教无方”,赵识打圆场道,“待会议结束后,我势必严加管教”。

“赵将军,口说无凭,待会议结束后倒不如由我来替将军管教”,刘三俊冷冷道。

赵识眉头一皱,面露不悦,“倒也不必,会议若是谈不拢,谈何替我?”

那时候大家只怕要一拍两散,管教个屁啊!

“行了”,沈游开口道,“都坐下”。

众人这才不情不愿的坐下,有几个年纪轻轻沉不住气的甚至依然横眉冷对,逼的沈游多看了他们几眼,这才收敛回去。

半晌,沈游才开口道,“方才唐将军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指责我试图剥离你们的兵权,用心险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