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关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皂衣军本就悍勇,如今又有了守城之利,只怕极难以攻克他们所镇守的城池。
关扬的岳丈行商,南来北往之下,知道许多皂衣军的消息。他保不准是这群人里面最了解皂衣军的。
邵飞白跟自家副将很是熟悉,直接道,“你吞吞吐吐作甚,有话直说便是!”
关扬实在不好说,我觉得我们不一定能打赢皂衣军,就只好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废话。
“皂衣军的威名不是靠嘴皮子吹出来的,而是多年攻城略地打出来的。若我们撞上他们,势必要小心谨慎!”
关扬发誓,他说的的确是真话,但在其他人耳中这话不仅不实在,还格外刺耳。
尚宏志的下属参将谷和顺撇撇嘴,“嘁”了一声。要不是项明刚刚拿话点过他们,谷和顺能把话说得更难听。
邵飞白瞥了他一眼,不欲与此人计较,直接说道,“若是要打硬仗、呆仗,那便划分一下攻打地盘吧!”
“陛下不就是早就有旨意,你负责黄淮,我负责关中吗?”
尚宏志撇撇嘴,“便宜你了”。
“你什么意思!”,邵飞白差点跳起来,“你老子愿意打一个小娘皮?!”
尚宏志火上浇油,“那谁知道呢?”
“你他娘的!”
邵飞白袖子都撸起来了,气势汹汹,“你再给老子说一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