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项明一出声,两人顿时脑子一个激灵。项明冷声说道,“一人十军棍,出了营帐,稍后自去领罚!”
邵飞白蔫头耷脑,“是,将军”。
尚宏志也尴尬道,“是,属下稍后自会去领罚!不过将军,既然陛下已经有旨意,那我等……”
言下之意,是要遵照旨意,他打关中的周恪,邵飞白打黄淮的沈游。
“皂衣军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夺下了分界线上最外围的六县”,项明冷静道,“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他们此刻正夤夜行军,试图不断将这条分界线向前推移”。
“我们的目标只有两个,夺回失守的城池,驱逐皂衣军”。
他摸了摸胡须,“尔等既然已经奉旨,便先急行军,只带干粮马匹,先去增援正在交战的州县,将这条分界线稳固下来,不要让更多州县失守”。
“我会带着中军,作为增援”。
届时见机行事,看看能否绕到敌军后方,两面夹击之下,夺回失守的城池。
项明顿了顿,到底没将这半句话说口。
他捋了捋胡须,刚要正式下达军令,只听见营帐外一片喧哗之声。
“报——”,百里加急的哨探灰头土脸、血糊糊的从帐外跑进来。
“将军,商南、桐柏、正阳、新蔡、西峡五县告急!”
“怎么会?!”
项明一时失态,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把自己的胡须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