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为了我,”赵明锦拱手,“辛苦王爷了。”
叶濯睨她一眼,四目相接,赵明锦朗声大笑起来,见她这模样,他也忍不住弯了唇角。
笑过之后,又说回正事:“太后说赏了十支香给安庆郡主,留作她大婚之日燃在房里,安庆郡主是要同谁成婚?”
“苏展。”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是在叶濯写给她的名簿上看到过。
“鸿胪寺的官员?”
“算是。”
“他既知晓安神香的存在,又是安庆郡主的未婚夫君,而四盒安神香中,只有安庆郡主那十支不知用在了何处,”她一脸严肃认真的分析,“郡主一介女流,自是不能做那种事,所以她那未婚夫君有很大的嫌疑。”
“你想怎么做。”
“有两个法子可行,”她竖起一根手指,“迂回些的,就是我明日去拜会安庆郡主,看看那十支安神香是不是还在;粗暴些的,”她又伸出第二根手指来,“我让季二齐三将人打晕扛过来,扒了他衣服瞧瞧,看小腹那里有没有簪子刺出来的伤疤。”
叶濯:“……”
“我喜欢简单粗暴的,王爷意下如何?”
古往今来,敢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说去扒旁的男子衣衫的,怕也只有他家这一位了。
叶濯淡声提醒:“劫持朝廷命官,赵将军是想进去和李校尉作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