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道:“我和她说你是我的确卡。”
戚寒对藏语一知半解,“确卡是什么意思?”
“嗯男朋友的意思啊。”
戚寒自然信了,接下来的几天也学着用这两个字叫他,每每都把傅歌叫的脸红,直到离开理塘前他才从民宿主人那里得知,“确卡”是丈夫的意思。
“喂?戚哥?戚哥!”
朋友的喊叫帮他把思绪拉回现实,戚寒应了一声,这才发现傅歌已经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一会儿都没动过,像是意识到他在走神,就安静地等着。
“很乖,动吧。”他揉了揉傅歌的脑袋。
“追到了,好过几个月。”戚寒和朋友说。
“卧槽,就几个月就分了啊?谁提的分手啊?”
戚寒垂眸向下,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像是在惩罚,“他。”
“咳——”傅歌深深闭上眼,两行泪登时就被震了出来,顺着下颌滴到戚寒的裤脚上。
这样的画面实在太好看。
酒吧里狭小的包厢,摇晃刺眼的灯光,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还有温驯地伏在地板上、嘴角沾着红艷的赤裸美人。
视觉冲击力完全不亚于理塘赛马时小beta那回眸一笑,戚寒的呼吸再次凌乱,难言的冲动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