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望着那里出了好久的神,突然发出一声哽咽,“老婆我标记不了我尝不到你的味道你喂喂我”
他这几天简直泡在酒桶里,喝的烂醉如泥,神志不清,进门那一刻竟然都分不清过去和现实,以为又回到了那八个月,只要自己一撒娇扮可怜,傅歌就解开衣服给他吃/胸口。
“先生我、我没有信息素”
傅歌羞愧地看着他,即便自己已经被弄的乱七八糟了,还是想尽办法想要取悦alpha
“没有信息素,你没有奶吗?”
戚寒又用那些下流话来臊他,双手扯开傅歌的衣服就扑了上去,像只发情的大型犬一样又蹭又舔。
傅歌臊得脸红心跳,却也没推开他,尝试着把手放在他头上慢慢揉,动作却意外的熟练,像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过上百遍。
“小歌,哥哥,我想你”戚寒抱着他乱吻一通,肩头微微颤动着,声音逐渐哽咽,“我好想你你别跟别人好不好你别不要我”
傅歌简直受宠若惊,他也翕动着鼻子,把细小的哭腔往下压,“我要您的,我要先生是您不要我,您总是不回家,只留我一个人”
“不会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他向上吻着傅歌的脖颈,温热嘴唇顺着锁骨慢慢上移,然后被一道细长的凸起挡住去路,是傅歌用钻戒割下的那道疤痕。
戚寒恍惚地抬起眼,手指摩挲着那道深色的旧疤,视线在傅歌瘦到凹陷的五官上一寸寸滑过,脑海里是他割开脖颈时脸上的痛苦和决绝。
他甚至不敢回想,那个漂亮又浪漫的小beta,在那间地下室里到底经历了什么,这孤苦伶仃无人问津的五年里又要怎么咬着牙生生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