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快快先进来。”
傅歌慌乱地抹抹眼睛,在那一瞬间只想要拥抱他,想确认这是不是自己编造出来的幻觉。
但戚寒给了他更加直接的确认方式。
他直接把傅歌按在墙上,扯开他的衣服,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刺出獠牙,咬破了雌兽的后颈。
“唔——疼”傅歌登时弓起脖颈,可喉咙里却吐出一声痛快至极的喘息,“再重一点”
于是齿尖狠狠深入,戚寒发狠地裹吸舔舐那两个小洞,强势霸道的alpha信息素大口大口地注入进来,傅歌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抽离出去。
是戚寒在吸食他的血。
这个认知比疼痛本身更让傅歌痴迷,他蜷缩着手指握住戚寒的手,一根一根舔过他的指尖,“谢谢先生。”
alpha的攻击性与生俱来,鲜血会激化他们撕咬的本能,而oga的信息素就是此时唯一的抚/慰剂,可傅歌没有。
“我喝不到我标记不了”
戚寒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咕哝,凶狠地含着伤口狂吸,可除了血丝他得不到任何东西。
“为什么标记不了?为什么标记不了!”
他发狂一般撕咬傅歌的后颈,一个又一个齿印开在白皙的皮肤上,每咬破一处alpha就把大量的信息素灌注进去,弄的小beta手脚发麻,浑身无力,可光秃秃的脖子上依旧没留下任何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