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哭喊着踢打他,水红的眼眸显得绝望又凶狠,一拳一拳专挑他的伤口砸。
戚寒感觉不到任何痛感,任由傅歌在自己身上发疯,抓着他的发尾逼他仰起头,“为什么不说呢?”
“哥哥,还记得你昨晚有多热情吗?我动一下你就说一句爱您,吻一下就说一句喜欢,那一瞬间我真觉得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我们明明可以重新开始的!”
他话音顿住,脸上的阴狠转为苦涩,讥讽地笑起来,“可是你怎么又恢复记忆了呢”
“不然呢,再被你耍两年吗”
戚寒只笑,又去撕咬他的嘴唇,“再把昨晚的话说一遍吧,说你爱我,说你会永远陪着我。”
话音刚落傅歌突然暴起掐住他脖子,小beta用力到下颌暴起青筋,嘶哑艰涩的嗓子里挤出完全相反的话:“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恨不得让你立刻去死!我只想从来没有遇到你!”
“砰”一声,戚寒把他掼在地上,失控的alpha被彻底激怒,眼底曝血,冰凉的语调像毒蛇刺出的獠牙。
“哥哥,你说错了。”
他把傅歌按到凹凸不平的楼梯上,没日没夜地做。
半天一夜,情潮只涨不消。
然而任由他怎么威胁逼迫,傅歌也没说过一次爱或喜欢,直到陈行的电话打来。
当时晨光初现,第一缕霞光刺破秋夜,打在两人近在咫尺的鼻尖。
“保险箱的密码已经破译了。”戚寒挂了电话,吐息呵在傅歌的眼睫上,“你期待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