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拿我的手稿,还是没给我戴绿帽子啊。”
他停下动作,紧贴着人的额头问出这一句,粗重的喘息在一瞬间放的轻细而小心,仿佛只要傅歌说出任何一句反驳,他就统统相信。
然而小beta静默良久,只说:“我不知道”
戚寒抬起手一拳砸上墙壁,湿热的脸一点点滑下去,埋进他颈窝,“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连撒句谎都不肯是吗?”他把傅歌解下来,按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磋磨着他腰间最窄的那一寸,“你不是最会演戏?”
高岭之花被毫不怜惜地按在身下,白月光一般的男孩儿被折磨成不会言语的菟丝花。
戚寒癫狂地大笑起来,在昏暗斑驳的光影中望着傅歌的脸,心脏抽痛得几乎爆炸。
他掐着傅歌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今天之前不是还对你的先生满口爱慕吗?不是还百般乞求我用力吗?五年前的戏你演的这么好怎么现在不会演了呢。”
“闭嘴!别说了!”
小beta的心脏被那两个字戳痛,这几个月里对先生的每一丝迷恋都是莫大的耻辱,戚寒俯身逼近,肩膀上冒出的血滴在他眼尾,“这就受不了了?”
“你知道你哀求我用烟烫你的样子有多性感吗,那么卑微,那么迷恋,明明清醒着时恨不得一刀把我捅死,失去记忆后却又像小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我怎么舍得不疼你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别说了”傅歌崩溃地尖叫起来,拼命摇头想赶走那些记忆。
他挣扎着直起上身,双手抓着地面胡乱地爬,虚软麻木的双腿像瘫痪了一般拖在身后,戚寒轻而易举地握住它们,一把将人拽回来。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