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问:“被谁消了。”
陈行说:“是傅林傅镇英的管家”
短短几字,犹如晴天霹雳。
“是他指使刘瑞干的”戚寒的嘴唇不自然地颤动着,布满血丝的双眸顿时放大又迅速缩小,从不敢置信变成茫然无措。
他捂着胸口,像虾子一样佝偻着弯下腰,身体的全部骨血被瞬间抽干。
我自己弄丢了手稿
alpha身形狼狈地望着前方,脑袋里满是这句话,泅满泪水的眼神可悲又可怜。
“不关小歌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却因为这个折磨了他十四天”
“我用我自己的错误,折磨了他十四天”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时不论怎么逼问,傅歌都说不出把手稿交给他爸的任何细节,甚至还拉着他的衣角不停道歉。
因为戚寒太过自信问题不出在自己身上,因为就连傅歌都以为是自己导致手稿遗失。
他当时被做到失神,双腿打开到阖不上,疼得撕心裂肺地哭喊,却没有喊一句“不要”或者“放开”。
而是全程握着戚寒的手,语无伦次地恳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寒,对不起”
知道了自己父亲的犯罪事实,知道了自己的爱人小时候被那样迫害过,傅歌那一瞬间又心疼又茫然。
可戚寒却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把所有的错误一股脑儿推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