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浅拧眉,“荷姐,出什么事了?”
“就一个来雪月楼撒泼的贼人而已,君兄弟且安心。”
荷姐今天穿着一件裹胸粉色留仙裙,虽然年过三十但依然风韵犹存,这急急忙忙的走上楼,胸前的春色更是显露无遗。
一旁护着荷姐的侍卫偷偷瞄了眼,只觉在这儿打工真是艳福不浅,就连老板娘都这么有料,可惜有时候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会危险一点。
然而萧暮影压根没看她,一双深沉的眸子认真注视着楼下,眉头紧皱,“此人的内力很深,不是普通的贼人。”
过了一会又道:“他的剑法很特别,似是沙漠那一带的狼人剑。”
荷姐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人不好糊弄,连剑法都能看出来?
叶君浅来回打量了一眼萧暮影和那个差不多流口水的侍卫。
萧暮影平常都这么正人君子,怎么对着她就如此流氓?
果然衣冠禽兽,哼。
她虽如此想,心里却有点窃喜,眉眼都舒展了开来。
萧暮影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道:“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叶君浅一跳。
她真的有开心得那么明显?胡扯!
立马黑了脸,哼了他一声,转头问荷姐道:“雪月楼一向有这么多护卫把守,为何会放进来一个贼人?”
看她刚才的样子,叶君浅猜测在没打斗前,那贼人应该还和荷姐在房间攀谈。
她眼光余光瞥了下去,此人正被五个护卫缠斗,渐渐落了下风。
他刚好转过脸来,逆光之下,此人浓眉大眼但长得非常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