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问她时,心里想的是她能坦言相告,却不曾料到枝枝竟会矢口否认。明明那把匕首就是她的,若非心虚她为何会矢口否认呢,她身上又有什么他不曾知晓的秘密呢?

景衍百思不得其解,他猜不透她为何瞒他,怀疑的种子却越种越深。

还有奉川郡王,他为何假死?又为何再出现在京城?一个又一个谜团浮现在景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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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衍神色阴沉的踏入大牢。

奉川郡王父子早被提到了刑讯间候审,那奉川郡王瞧见景衍后慌忙跪倒在地,涕泪横流的哭喊道:“陛下饶命啊,臣真的是有苦衷的,臣实在不知那些地痞流氓绑的是您的人啊!”

他那儿子倒是站在一旁分毫未动,甚至神色不赞同的瞥了颍川郡王几眼。

“朕问你,为何假死逃匿至京城,究竟是所图何事?”景衍低眸俯视跪倒在他脚下求饶的颍川郡王沉声问道。

“这、这、臣那日在扬州撞见了陛下您的事,您当夜便派了杀手来灭臣的口。臣侥幸留了一命,却唯恐再惹来杀身之祸,只好假死藏身在京中。”颍川郡王抹着眼泪哀嚎诉苦道。

景衍闻言,微微惊讶的瞧了颍川郡王一眼。他从未派过杀手去取颍川郡王的命,他缘何会如此说呢?

“朕为何要杀你灭口?”景衍反问道。

颍川郡王想也没想,下意识答道:“臣撞见了您见不得人的丑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