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没有办法,只好点头称是。

两天之后,何大传来消息,矿场□□主谋审出来了。

赵泗跟着赵越尧一起去了地牢刑讯室,刑讯室在地下,黑暗阴沉,还有一股经久不散的血腥味儿,那些刑具上面都糊着一层暗红色,让人心理与生理上都不舒服。

赵越尧捂着鼻子,看两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人。他们在矿场想要杀赵越尧,结果将洛凛捅了肾。

“是谁指使你们杀我的,乖乖的说出来,你们走的也痛快些。”

那两人果真是骨头硬,没一个人说话。赵越尧没有办法,赵泗从旁边点检了刑具,对赵越尧说:“请小王爷出去等。”

赵越尧没有在此事上逞能,他害怕看了晚上做噩梦。

地牢中传来了几声极为痛苦的声音,然后立刻就被压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赵泗才让人请赵越尧进去。

房间中的血腥味儿更浓了,两人嘴中塞着布条,额头上冒着青筋。赵泗从他们嘴中取下布条:“怎么,还不说吗?”

其中一人的喉咙仿佛是风箱,他说话十分费力:“别白费力气,我就是要杀了赵越尧,他做的恶事还少吗?只要他死了,我的家人在地底下才能安心!”

这话说的,好像赵越尧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别人不知道,难不成赵越尧自己还不知道?

“我一没强抢民女,二没占人财产,更没杀人放火,连王府中的下人我都没碰过。你们这样浓烈的恨意,到底是从何而来?”

“嘴巴这么硬,这么能忍,心理素质不像是平民。倒像是大家族专门受过训练的死士,难道,你们是褚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