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潇干脆躺了下去,单手撑着脑袋,笑道:“因为你好看啊。”

林岫耳根泛起一层薄红,斥道:“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易潇口头投降:“好好好,是我错了。但你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安全,我觉得我也还可以,没有那么一无是处吧,你不要这么嫌弃我嘛。”

林岫下意识地澄清道:“我并未嫌弃……”

“你”字还没出口,易潇便欢呼一声:“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林岫知道自己再次上当,终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然而拒绝的话,却到底没有说出口。

易潇心想,可真是一个面冷心软的小郎君啊。

于是接下来三天,易潇便在村长的见证下,给了赵三叔夫妇一些钱,把赵七送进了镇上一个私塾。那私塾比较特殊,学生吃住都在私塾里,相对而言,比其他地方更妥当。

安顿好赵七后,易潇便和林岫上路了。

两人分别骑了一匹马,易潇握着缰绳,听着蹄声橐橐,感受着清晨凉爽的山风,道:“其实我本来也该出去走走了。”

林岫:“嗯?”

“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或者觉得占了我便宜。”易潇眯了眯眼睛,“倒是我,应该感谢你。”

林岫有种心事被看穿的尴尬,嘴硬道:“我并没有……”

易潇宽容地说:“好的,你没有。”

林岫顿觉与此人说话就是一种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