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德国人要把毒气弹卖给国民党反动派,让国民党反动派围剿中央苏区的白军对中央苏区的红军使用毒气弹。他们很有可能卖给国民党反动派的,并不是像氯气那样的传统毒气,而应该是一种新型的毒气。德国国防军之所以把新型的毒气弹卖给国民党反动派,也是想在中国的战场上试验他们自己的化学
武器。这样就可以逃避《凡尔赛条约》的束缚,从而达到绕过条约规定,获得毒气武器的实验数据,这样为今后可能到来的欧洲战争提供毒气弹的参数。
想到这里,伯纳德明感到不寒而栗,这些德国国防军中的军阀,还有德国的军火贩子们,简直太丧尽天良,灭绝人性了。他们害怕英、法两国用《凡尔赛条约》作为借口,阻碍他们发展毒气化学武器。他们就把最新研制的这种化学毒气武器投入到其他国家的内战之中,等到在其他国家内战之中获得了战场的实战数据之后,他们就可以通过这些数据改善他们的毒气化学武器的性能了。而这些实战数据的背后,则是中国人民的伤亡惨重换来的。像这种不道德的战争,这些冷血的德国军阀应该一直在进行吧,他们在一些非洲国家不就是这么做的嘛。
伯纳德明回到柏林大学之后就开始设法打听那位叫做古斯塔夫施拉德的化学系博士,正好伯纳德明认识一个化学系的博士生,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以前伯纳德明帮助过这个家伙分析过实验数据,还帮
助他拍摄过x光片子。而且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这个家伙是个酒鬼,整天除了做实验的时间之外,就是醉醺醺的。但是这一点正好被伯纳德明所利用,伯纳德明上街买了一瓶英国的威士忌酒,然后他带着这瓶威士忌酒来到了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的宿舍,来找他一起喝酒。
“哦,我亲爱的伯纳德,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见到伯纳德明之后感到很高兴,因为他看到了伯纳德明手中拿的那瓶高级威士忌酒,他知道很有可能伯纳德明今天是找他来喝酒的,因为他知道伯纳德明最近刚拿到了博士学位,应该想找个人庆祝一下,而恰好他和伯纳德明的关系还很好。
“尼可拉斯,当然是一股香醇的美酒之风了,你看看这是什么?”伯纳德明举起手中那瓶威士忌,朝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摇晃了摇晃。
“哦!我的天呐,这是什么好东西?!让我来看看…”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接过伯纳德明手中的
酒瓶亲了一口。
“尼可拉斯,我现在已经博士毕业了,再过些日子我可能会去哥本哈根,咱们兄弟俩再见面恐怕就不容易了,所以今天来我想拿一瓶好酒跟你喝一顿的。你这里有什么下酒菜呢?”伯纳德明顺竿儿爬的问道。
“我这里当然有好酒菜儿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我的家乡生产的正宗的“纽伦堡香肠”(nrnbergerrostbratwrste)。”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来一大包裹在羊的肠衣的猪肉馅做成的煮香肠。
于是两个人相视一笑,都赶紧坐了下来,打开威士忌酒,把香肠切成片之后,一边吃,一边开始侃大山。
伯纳德明与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先胡乱的侃了一通大山,从这通侃大山中伯纳德明了解到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今年因为化学系里出了点事故,所以他的论文答辩时间推迟了,授予博士学位的时间也推迟
了。
“到底是什么事故?居然连论文答辩的时间都向后推迟了?”伯纳德明故意将谈话引入更深层次。
“哎呀,老兄,别提了,还不是那些傻逼国防军,我们化学系有个叫做古斯塔夫施拉德的博士生,他本来是替法本公司开发有机磷农药杀虫剂的,但是没想到这老兄鼓捣出来了一个玩意儿有剧毒,一下子把自己给熏着了,而且他不光熏着自己了,还把他的导师给一起熏着了,可是他的导师是学位评审委员会的主任。于是这师徒俩在医院住了得有半年多,所以就把我们答辩的事情给耽误了。等到他们出院之后呢,国防军派人来找他们,说是看上了他们配制出的那个毒药,他们问施拉德能不能再配置出那个毒剂,结果施拉德就尝试配了一下,果然又成功了。国防军派来的人,把它配置成功的毒剂拿给了专人去化验,结果居然证实那是一种可以切断神经系统传递的神经毒剂。”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醉醺醺的说道。
“不会吧,你是说那家伙不小心发明了一种神经毒剂?!”伯纳德明装作吃惊地问道。
“哎呀,老兄也不是不小心,其实利用神经毒剂做杀虫剂的这种事情,我们一直在研究呢。只不过这回这小子挺幸运,让他提前给鼓捣出来了罢了。这下好了,国防军与法本公司签了长约,法本公司又直接跟他签了终身契约,他的下半辈子算是有着落了。”尼科拉斯冯奥西茨基充满着忌妒的说道。
“这种神经毒剂难道就没有解药了吗?”伯纳德明又进一步地问道,“我知道很多毒剂都是有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