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当暗卫离去后,章珩琰换了一身便衣,沿着密道出了宫。
钱生钱解决了薛昀笙,带着几个今天和他一起给薛昀笙教训的几个侍卫找了个酒馆,推杯换盏起来,直到三更半夜才互相搀扶着往家走。
当暗卫穿的黑漆漆在一条小巷子等候着时,这些人还不知道今晚会命丧于此。
不知谁家的狗似乎察觉到危险的到来,汪汪大叫着跑远了。
抽刀的细微声响这些人未听见,明日的太阳也再也瞧不见。
鲜血溅到墙上,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流逝。
章珩琰一身便衣,叩响了薛家的门。
“谁呀!”静姐儿大声问了一声,薛文氏和其他人都守在薛昀笙房间,她刚刚出来打盆冷水就听见敲门声。
“开门。”章珩琰不想多言。
静姐儿打开门,章珩琰目光冷淡径直走向薛昀笙的房间。
“薛伯,我听说老师受伤,前来探望。”
“周公子,请坐吧!”薛文氏起身,示意章珩琰坐下。
章珩琰落座,看着匍匐着紧闭双眼昏迷的薛昀笙,从袖口拿出一盒金疮药,递给薛文氏。
“这是我带来的伤药,比药铺开的好许多。”
“你有心了。”薛文氏没有推拒,儿子是这个家族的天,他倒下了这个家也就完了,章珩琰的雪中送炭让他感激不已。
自己儿子这个徒弟收到也值了,这么想着,他眼里对章珩琰多了感激和慈爱,那种把他当做自己人而不是疏离生怕沾染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