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一杯小酒,时不时抿一口,大多时候是吃着花生粒,听着小曲。
听梅笑有些僵硬,她不是没有见过来花楼光吃菜喝酒,不让花娘陪的,那都是一些鲁莽汉子,没有见过世面的粗鄙之人。
这官爷俊逸神朗,身形修长,今天一踏进花楼她就主要到了,赶在其他小姐妹截胡之前先和青年搭上话。
她们是些三等花娘,每日得接客,接的也是一些小商小贩,这类人容貌自然也好看不到那去,今儿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容貌数一数二格外俊美的青年,看着也不像是有太多银子。
反正今天晚上也得被人烙饼,还不如自己寻个好看的烙一张,所以听梅眼疾手快的寻了薛昀笙。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俊逸青年根本不打算烙她!
陪笑陪的脸都笑僵了,青年都未曾看她一眼。
“爷,奴家给您倒酒~”听梅柔柔弱弱做着最后一番挣扎。
素手执起一瓶酒壶,看着薛昀笙酒杯里空了,立马附身过去,接机靠上薛昀笙。
薛昀笙微微一笑,抵住靠过来的姑娘,顺势结果她手里的酒壶,“多谢,我自己来,你歇着便是。”
听梅听这话简直绝倒,她要的不是休息!如此不解风情的木头,气死个人!
“多谢爷垂爱!”
虽然内心对这个光顾着喝酒吃菜的青年气的不行,面上还是笑盈盈的,他还真把这当酒楼了!
“姑娘,你是否冷?”
瞅着少女这身清凉的打扮,这个时节这样的打扮可真的是非常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