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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也不过是双八年华,在现代也是一个还在学校读书的少女,在这里却因为身不由己落到花楼安家落户。

“奴家、奴家凉。”以为薛昀笙终于开窍的听梅听到这话,立马喜了,顺势应了,还故作瑟瑟发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趁着说话的机会,往薛昀笙旁边挪了一点,柔弱无骨要落到他怀抱。

“爷抱着奴家,奴家就不……”冷了。

可惜薛昀笙没让听梅把话说完,立马又把路堵死,“实在冷的话,你先去加一件衣服吧,这天确实冷,穿这么少,小心风寒。”

听梅对上青年一本正经的面色,确定青年没有说笑时,脸上的柔弱表情都僵硬了。

不知是冷的还是气的,反正她觉得这青年怕不是个傻子。

来花楼就只吃喝,不烙花娘,她真的是见识到了。

薛昀笙想着姑娘也是冷的,可怜见的,都不容易,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样子,薛昀笙也于心不忍,余光撇着少女越来越僵硬的身姿,就让她先去回房加一件衣服吧,冻这大半天也不容易。

你怕是个魔鬼!或者你是不是隔壁小侍派来捣乱的!

对着青年温和的目光,一本正经的劝她加衣服的青年,听梅眼神里透露着这个意思。

她被别人烙了那么多次,见过嫌她穿的多的,见过让她不穿的,就是没有一天嫌她穿的少,让她加衣服怕她冷的。

心里怎么说呢,复杂,真的比较复杂。

“奴家……奴家……”听梅词穷了。

薛昀笙看着少女如此纠结的神色,了然的从衣袖掏出10枚铜板,“这个你自己收着,别让老鸨看见了,你先去加衣服,就说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