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枚铜板打赏,更何况青年指名道姓是给她一个人的,虽然真的不多,还略显寒酸,但对于她这种三等花娘来说,已经很可以了。
至今她存下来的银钱,偷摸背着老鸨存的也才一两多银子。
所以她笑盈盈的结果那10枚铜板,收到袖子里藏好,“多谢爷,爷等等奴家,奴家去去就来。”
这笑就多了几分真挚。
少女终于离开了,没有少女直勾勾幽怨的小眼神瞧着,薛昀笙也自在很多。
听梅今晚接了一个俊逸的青年,这个消息在花楼里在三等花娘里传遍了,二等花娘都有所耳闻。
所以听梅出现在走道里,有些花娘就瞧见了。
“听梅,今儿晚上挺美吧!”有个花娘上前,话里带着三分羡慕。
听梅听这话可拉下了脸,满脸的怏怏不乐,“别提了,那就是个木头。”
不解风情的木头!
“木头?”花娘们不理解听梅的话的意思,一头雾水的问。
“还不是那爷,就对着满桌酒菜吃喝,听着小曲,根本就不搭理我,几次勾搭就给我推回来,可真气人。”听梅娓娓道来,言语间说不出的气愤。
“这还真是个木头。”不少花娘捂嘴偷笑,“都着个分上了,我们听梅这张脸蛋怎么说也是貌美如花,这样的都还坐怀不乱,可不就是个木头嘛!”
谁说不是呢,听梅翻翻白眼,心里老不乐意,不过好歹还赚了10文,听梅这口气才顺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