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娘娘心疼容欢,可是容欢闯下大祸,殿下的性子您是知道的,说什么也不肯轻饶他,如今已经将他重新关押,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温浓装傻充愣,愣是将太后半途折返的用意曲解成为了容欢回来的。太后冷着脸:“哀家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你若还是哀家宫里的人,就跟哀家说一句实话——”

“皇帝到底去哪了?”

温浓故作讶然:“难道容欢没有告诉您?陛下被信王带去了东……”

未等她说完,太后一改往日的不疾不缓,厉声怒喝:“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哀家!”

就连容从也开口催促了:“阿浓,陛下安危事关重大。你知道什么,切莫再对娘娘隐瞒了。”

温浓暗暗咬牙,心若磐石:“回禀娘娘,陛下真是被信王带去东鸫观了。”

太后怒笑:“你不说实话是吗?”

温浓深吸一口气,笔直跪了下来。她一跪,包括恭总管在内王府其他出迎的下人也跟着全都跪下。

“奴婢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太后冷眼扫视王府面前跪了一片的人:“来人,去把那名乞丐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