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捞起她在怀里往下掉的身体:“冯盈,我可不可以吻你?”

冯盈,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名字是一声叹息。

我被她带回家,彼此的身体在床上释放,放纵地□□。

上一次,我伏在她身上问她,是不是更喜欢在酒店上床。

她和我说,客人们爱玩又嫌她脏,不可能带她回常住的地方。何况酒店方便快捷又“安全”,退了房,谁都不认得谁。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欲望解决后,她懒洋洋地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神狡猾,好像说出这个秘密,就要换我半条命。

我没法不动心,我也别无选择,只好小声地应她。

我妈,未婚先孕,被搞大她肚子的男人丢了,生下我之后跑了。

我姥姥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所以我上高中那会儿,和重点班一个女生谈恋爱。她的班主任拆开她写给我的情书,骂我们有病,她说是我勾引她,家长找上门堵我。

我姥姥举着棍子追我打,追了半条街,突然倒下,倒下后就走了。我不知道她会病得那么严重,什么也不和我说。

她头七那天,那个女生一家人连夜搬走。啧,我辍学和朋友来南方,混到今天。

“欸。”她脸色忽然一变,用力咬住我的耳朵。

我痛得一直落泪。

这些故事我早就知道,酒吧里好多人都会传,冯盈的过去,冯盈的床技,冯盈……

冯盈吻我受伤的耳朵,很疑惑地问:“你一点都不好奇我?”

我盖住她的眼睛,答非所问:“她先喜欢的你。”

她笑盈盈:“嗯。”

先说喜欢的人当了逃兵,留下另一位承受骂名,这才是世间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