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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火气重,遭不住这刺激,尖牙在女人后颈处反复地磨。

“别闹,我睡会儿。”张蓉拍开她的爪子。

“嗯……”黄洁慧闷声答应。

张蓉可不管她有没有餮足,她闭上眼沉沉睡过去,等她睡醒后,人已经不在身边了,她摸着后颈处的咬痕,看到了压在糖罐底下的红票子,罐子里的糖少了一大把。

她扶着额,笑骂了几声。

那天以后,黄洁慧就经常来找她,张蓉没有再收过她的钱,也不再接待嫖客。

那一片的人都说,发廊的老板娘找了男朋友,很快要嫁人了,所以才从良不接客。

每个卖淫女似乎都要经历这样的过程,不再年轻后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在鸡毛蒜皮里熬到老、熬到死。

张蓉把这个传闻当笑话一样讲给黄洁慧听时,正被这人抵在墙上,黄洁慧咬着她的耳朵,狠狠地入她:“你哪里来的男朋友?分明只我一个人。”

张蓉咬着唇,脸色薄红,没有搭她的腔。

性别、年龄、身份都摆在眼前,容不得她去想其他,兴许是寂寞太久了,蹭到一点暖意就舍不得松开,不去碰黄洁慧的身体,是她对这份贪念能做的唯一一件事。

假期结束后,黄洁慧要回学校,离开前一晚,她抱着张蓉什么也没做,只是反复念叨着、央求着,要她一定记得发消息给她。

她没有提要张蓉和她离开的话,她是再懂人情不过的人,知道有些话没必要说,说了只是让彼此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