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集团就是铁板一块,对付这样的铁板,也自有一套方法:就看我摸索不摸索得出来了。
主席显然不会认为大老板是个“听话”的ceo,两人在事业上的分歧几乎无法调和,我也没本事去解决这组矛盾,耗费甚大,颗粒无收,朝这个方向努力明显是赔本买卖。
但有两点。
第一,集团的股东是要赚钱的;第二,他本人也只是一名股东。
集团主席想要对大老板做的事,在诱惑足够大的时候,也同样可以重演在主席身上。因此,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如何撬动主席这个黑箱,而在于集团,在于利。
制衡之道,写在天平上,也写在人心里。遗憾的是,世界总是动态的、总是尚未被人们知晓全貌的,表面上看,可以参阅的资料足有等身高,可我反复推敲,竟觉得自己能够依靠的,唯有人性。
人是万物的尺度。
《鬼谷子》开篇就是捭阖阴阳,看似说道,实则言术。那些估量天下之权、揣摩诸侯之情的,才可能成为善用天下之人。虽是两千年前的天下,公司与之相比,不过区区斗室,今时今日的我却觉得受用不已。
如何创造最大的利润?
冒险。
这项壮举确实有许多人完成过。然而冒险又要求太多的勇气,冒险者,往往孤勇赤贫。资本追逐利益,也厌恶风险,有了体面,就难以对抗人性——
有了体面,就成却人性的奴隶。
这时就要讲“天时地利人和”了,稳定而肥硕的利润,非如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