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你不知道我们把本部建在四分局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伙食好?”
她继续摇头,冷冷地说:“那次事件之后,很多受到牵连或者害怕受牵连的人选择了转行。不过也有例外。有的人天生就是警察,脱下这身皮就只能去大街上裸奔了。”
“什么意思?”
“听说过‘蚂蟥’吗?”
“见过,不吸饱血死不松口的那种小畜生。”
“我是说我们绰号‘蚂蟥’的同事,四分局最老的科级干部。”
“不认识。名字倒很别致。”
“其实他姓班,大家平日里叫他‘班头’。”
“难道姓卜的就叫‘捕头’?姓桂的……”
她没理我,继续叨咕:“你没见识过他的手段,否则就没心思开玩笑了。”
“难不成他真像蚂蟥一样,见着人就扒上去吸血?”“脑兄”自动调出一堆喉破血流的画面。
“他不吸血,他动家伙。”
“十八般刑具?那些都是你们的标准配置吧。”
“不是。他习惯自己动手造。”
“他是铁匠出身?”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