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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观瞻打了个哈欠,“戏啊,其实开了场就算落幕了,”他起了身子,“我乏了,歇着去了。”

夏观瞻潇潇洒洒地回了内室解衣睡下,只留夏意,不得其解。

接着,室外便是一阵热闹的喧杂。

夏府仆从夏清扯着嗓门,自带旗鼓喧天过大年的音效:“着火了!好事啊!大家快出来看呐!”

夏意:“好事?可他先头喊的不是‘着火’了么?”夏意一时不知该怀疑自己的听力还是智力,来不及喊上夏观瞻,便寻声跳了出去。

咄咄怪事,目瞪口呆。

慰鹤府对面那座房相内戚新买的宅院燃起了大火,它顶上的那片长安城的夜空成了看见心仪公子的小姑娘的脸,红得不行。

夏意与仆役们互掐着胳膊强忍着不笑,远远瞻仰着这一历史时刻!

次日,房相那个内戚的腿也被房相用一根胳膊粗的藤杖打折了。

据说那藤杖跟夏观瞻的那根看着倒是很是相像。

此后,长安城里“安息逝者”的生意便是慰鹤府一家独大。长安城里亦人人皆知那座慰鹤府里的慰鹤手夏观瞻,与堂堂房相甚是交好,云从龙,风从虎,他的手段又岂是雷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