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小武总会干脆利落地应声是,然后领命下去,今日却有些迟疑。
女戒?
钟灵一听唐安宴的吩咐,垂挂的嘴角立刻扬了起来,连带着杏眼都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差点忘了小武有模仿笔迹的绝技!
迅速将桌上的东西一收,乐颠颠往小武怀中一放,钟灵歪着头,圈起脸颊两侧满是谢意的梨涡飞快道:“有劳小武了,明日我请你吃糖”
葫芦两字还未蹦出口,就感受到背上刺来一道寒芒。
对了,糖葫芦是大少爷专属,曾答应过以后只能给他买的钟灵立刻改了口:“糖饼酥,苏记最好吃的那家。”
小武闷闷地垂着头走出少爷的房间,抱着手中的女戒,望着月,无力地长叹。
以往只会提刀割人头的手,如今还得会提笔抄女戒。
放下屠刀,好人好难。
方才唐安宴不小心将伤口笑裂了,钟灵发现后只好重新又给他上一遍药,忍不住叮嘱道:“这回你可别给我再裂了,这瓶药花了我好多珍贵的草药才炼成的,别浪费了。”
听闻此言唐安宴不悦地歪头瞪了她一眼,“这药再珍贵有小爷珍贵?它能替爷治伤可是它的荣幸。”
论脸皮厚,唐安宴当属之最。
钟灵摇头轻笑,一双杏眸好奇地盯着唐安宴玉润光洁堪称俊朗的脸看了许久。
一股子淡淡的药香随着涂抹之处增多,味道渐浓,唐安宴闻着这股好闻的药香更是昏昏欲睡,懒洋洋地趴好,连眼皮都有些懒得抬。
正当此时一只满是药香的手在他脸颊用力地捏了捏,略带凉意的手将唐安宴的睡意一下子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