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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点头道:“怪不得你一心想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大约也是总不安心,希望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罢?也好,父皇已经这么大年岁,也不知能保护你多久,你自己学着保护自己总是没错的。”

他转头又问我有没有中意的男子,可以择作东c黄驸马;我却记起了他有多处旧伤,逢着湿冷的天气便会发作,也追问太医院的用药情况。

彼是衰柳掩映,残荷乱舞,菊英零落,正是暮秋初冬萧索天气,最易动人愁怀。

但我和萧彦并坐于榻边,像任何一对民间的父女般絮絮说着家常,倒也不觉冷意。

可皇宫东北角的颐怀堂冷不冷?

那些杜蘅兰若,到了秋冬季节,连香气都清冷清冷的。

萧宝溶一向怕冷,以往住的翠玉楼一早便会用上银霜炭。

还有刑部的密牢,那里太冷了,即便拓跋顼那样健壮的男子,大约也会觉得冷吧?

或许,天底下有一种冷,叫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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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那些奸细人头回北魏的使者,没几天便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我饶有兴趣地召来询问时,发现一切均如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