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好人做到底,连延迟例假的药都给了我。
我想闻江潭不是不怀疑,却终究是更高兴。眼角眉梢都藏着笑,不停翻着孕检报告,生怕看错哪个指标。等医生护士走了他过来摘了我的墨镜,问我高兴吗。
问完他自己都觉得傻,只能找补一句:“今后想吃什么随你。”
格格算是看出来了,这货想套牢我。
没那么容易。
我又住进了病房,很快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去救迟源,因为闻江潭压根儿就不肯给我放水,非但加了不少保镖,甚至亲自来看着我。理由是现在我成了孕妇,应当安心静养,不宜劳心劳力。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嘤嘤嘤我太难了!
好在死警察也不吃素。他在闻江潭身边居然还有内应,非但从医院的器械仓库里逃了出来,还引|爆|了危|险|品仓库的氧气瓶,接着换上医生制服,在医院开了枪。
他给我的那个手机也藏了一个微型通讯器。我不大会用,来了医院才听见声音——他问我是不是也在医院。
死警察身上也藏了通讯器,还是能定位的那种。
他知道我没逃掉,竟一路开枪来了我的病房。
迟源没跟他师兄动手,而是直接缴|了|枪,表示要进去跟闻董谈谈。危师兄出手揍他,他边躲边在门外挑衅,说警方已包围医院,闻董还要躲着吗。
彼时我正坐床上喝燕窝,闻江潭夺了我的碗,叫迟源进来时,正一勺一勺地喂我。
病房里也有保镖拦着。迟源立于数步之外,笑弯眼眸:“不知闻董是否听过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