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是能天天这样多好……”
时迟没拒绝:“哭出来没关系,这样就不那么压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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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旷课了,虽然以前也有过,但是你现在退宿了,没有被锁在宿舍里的理由。”时迟说,“班主任问过,我说不知道,他说你这几天心情很不好,要我趁自习课帮忙找找。”
我眼泪是没了,但眼眶还红着,于是别过脸不肯看他:“那我妈知道吗?”
“废话。”时迟说。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之前一起在食堂的时候,我心情不好时你说过,在海边可以释放自己。”
我又冷哼,把我的话记得挺清楚,但没敢说出口。“我是释放,不是自杀。不至于那么脆弱。”我申明。
“我知道了。”时迟抿唇。
再后来,时迟版本的日记里多了一段文字:“其实班主任没找过我,是我自己找理由请假出来的。因为我相信他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会旷课这么久。
那么一瞬间我真恍惚,我好像比自己想象的更在意他。”
为了证实也践行他那份在意,我失踪了整整一周。
霸凌事件(上)
年溪强制退宿了一周,婶婶偶尔几次来接他回家的时候会顺带把我稍回去,没有的话我们两就边走边等车,又往往一路到家也没看到车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