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难的事。”
“只是年月太久,恐怕不会太快有消息。”
赵修衍重新拿起丝帕,瞥了一眼图腾后又看向阮瑟,饶有意趣地追问道:“趁着今日雪霁,你若是还有其他想提的,一并提了。”
从方才知晓这丝帕不是什么半道出来的青梅竹马留给阮瑟的信物后,赵修衍心里就平静许多。
如果阮瑟要再为自己提一件事,也未尝不可。
“多谢王爷好意,阮瑟别无所求。”
“王爷若实在过意不去,便留两份字据,少去日后许多麻烦。”
阮瑟不作多余思考便回绝了他的好意。
昨日今日两次见面,她虽也察觉出雍王待她很是宽厚仁慈,但他们二人的身份有如云泥之别。
即便从今日之后,她会成为旁人口中的雍王侧妃,成为全上京离雍王最近的女子。
适可而止,是当下她与雍王最为合宜的距离。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赵修衍轻笑一声,并未继续追问。他起身放好佩剑,铺好纸后依照阮瑟的意思,手起笔落、很是利落地写好两份字据。
似是怕阮瑟不放心,搁笔后他另拿出私章,印在字据的落款处。
确认无虞后他侧眸,将两份字据推倒阮瑟面前,“你且看看,还有没有不妥之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