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柳州牧,他管教不好儿子,本王不介意再替他动手。”
将阮吴氏说错话后的懊恼尽收眼底,赵修衍眉色冷淡,不欲多加理会,只轻描淡写地断决下她的下场,“你既口无善言,这副嗓子留着也只会欺辱旁人。”
“陈安,喂一份上好的哑药,将人一并送回柳州牧的府上。”
阮吴氏怔然瞪大双眼,回神后慌忙跪地叩首,“王爷,民妇从前都是为了阮瑟好,才会对她严加管教。”
“若不是如此,王爷怎么会遇到阮瑟?”
“方才只是无心之失,还请王爷开……”
话音未竟,徐嬷嬷便和另一位嬷嬷上前,用力按住阮吴氏肩膀的同时又钳制住她下颔,好让陈安喂药。
手上力道不减,她还不忘为阮瑟抱不平,将阮吴氏侮辱阮瑟的污言秽语尽数还给他。
挣扎无果,哑药入喉的一瞬,阮吴氏不禁泪如泉涌,拼尽一生气力摇头拒绝。
苦痛慢慢袭来时,她亦听到了雍王的另一道吩咐——
“陈安,你亲自彻查阮州牧被害身亡一事。”
“三个月内,本王要知晓结果。”
亲自将柳决和阮吴氏都送回柳府后,陈安折返回阮家,方一踏入雅瑟居,他便看到站在廊下、凝神望着鸢尾花的赵修衍。
“他如何说?”
无厘头的一问,陈安当即站定,拱手回禀道:“回王爷,柳州牧不敢多言,只请属下向王爷告罪,是他驭下无方,惊扰王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