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安不自觉又陷进那汪藏匿于傅凌清眼底的湖里,他起身走向了鼓:“别给渣找借口。”
傅凌清起身跟上去:“你再敲一段鼓听听呗,我找找灵感。”
宋屿安走到鼓前,不及落座,被人从身后拥了个满怀。傅凌清的呼吸有喷洒在他的脖颈间,有几分急促,目的性极强且明确。
无声之中,臀被某个东西硌痛。
他向后拱拱肩膀:“傅凌清,你是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只对你。你身上好香——”傅凌清丝毫没有面红耳赤的觉悟,脑袋蹭得宋屿安脖子发痒,“宋屿安,你自己算算,自从要参加这个比赛以来,我们都多久”
痒归痒,宋屿安却任人搂着,直到被按在鼓凳上:“不是你要参加比赛的吗?”
“是,”有人委屈出厚厚的鼻音,“早知道和要过得和苦行僧一样,当时我真的应该更加仔细地斟酌过再做决定。”
第64章 赌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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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屿安侧头,视线对上傅凌清左耳的黑钻耳钉,和耳钉下面那道纵布了整个耳垂的疤痕。
他伸出两指轻抚上去,当初没问出口的话终于问出来:“这条疤怎么来的?”
“我爷爷,”傅凌清有问必答,却听不出什么起伏,“觉得我打耳洞、打扮得流里流气丢家里的脸,所以当着家里所有人的面,把一串耳链子直接生扯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