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竹一个激灵,“呃…”他连忙把道长往身上拽,“难道无端道长还在意什么纲常伦理。”
说着无端已经解开他的外衣,笑道:“只是想起从前让你喊一声无端,你都不乐意。”
何月竹噗嗤一声笑开,连唤了好几声“无端”一声比一声绵绵,一直唤到他们双双赤裸,又相互纠缠。
龙凤花烛的焰心摇摇晃晃,敞开的飘窗谁都无暇去阖,唯有情阵阵荡起,如山风拂过洱海微澜,彻夜不休。
事后。恋人与恋人相拥在红绸下。无端架起了三弦,为他们轻轻弹奏一首彼此都爱的小曲。何月竹在一旁轻轻地哼,脑袋垂在无端肩膀上,忽然摸下自己法上的木簪,“急急如敕令。”
那把三弦在青光萦绕下,逐渐修好这几年岁月留下的痕迹,何月竹笑道:“你看,像不像新的。”
无端揉揉他,“我徒儿这招修复法术,了不起。”
何月竹被师父一夸,又下了一道保护,“这下足够你弹整整三百年了。”
“得有听众我才会弹。”
何月竹声音一梗,牵住无端的手,转移话题,“该喝交杯酒了”
无端很无奈,“你肚子不舒服,别喝了。”
“不行。”何月竹用力摇头,把蓬乱的发摇得更蓬乱,“哪有大婚不喝交杯酒的。”
“听话。”
“不行。”
“听话。”
“就要喝。”
“那喝一滴。”
“一滴?!臭道长是小气鬼!”
“两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