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外忽有侍卫跪请,宗渊蓦地眸光锋亮,
玄底金龙帝王袍服随霍然起身的动作,荡出凛冽锋寒的气息,肃静逼人的大殿上,帝王威严之声,终于降下:“立后之事,朕自有计较,中宫入位,自会诞下皇嗣,此事不必再提。退朝。”
众臣未及细思,御阶之上天子已然移架,忙呼声恭送。
待到出宫后,思及天子言下似已有后位人选,无不大惊,而后无不如百爪挠心般绞尽脑汁揣测那勾动帝心之女,到底何人,
而此话乃天子公诸于大殿,便无需保密之忧,故与家中打听时不免就漏了口风,一时,天子欲立后位之事,乃至那后位人选是谁,迅速传遍京中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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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离开之后,承元殿便是宗渊最常待的地方,或应说,是承元殿内殿,那个挂满了画像的密殿之地。
现下,宗渊便坐在正对整面画墙的圈椅上,搭放的的指尖夹着她昨日境况的密信,眸光深暗静静望着。
山上,大树,记号,倒跑,正跑,一次次,
挺拔的身躯忽地长身而起,手执画笔挥毫泼墨,半炷香不到,便将信中所写她反复莫名的场景以画展示,修长手指换了支红墨细笔,将那平平无奇却仿似暗藏神秘的之地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