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云:【宠物周边产品开发设计,你有兴趣吗?】
没一会儿对方回过来,
顾:【展开讲讲。】
阮云:【比如宠物毛梳,手动按摩仪,在你家工厂实现起来容易吗?】
顾:【太容易了,现在都是自动化生产线。】
阮云:【那你觉得如果我们自产自销的话,卷卷和阿文的带货能力怎么样?】
顾:【对哦,姐,你明年就能破百万粉了,天然的优势啊。】
阮云:【嗯哼,晚上回来我们商量?】
顾:【好!(搓手手)】
放下手机,餐也上齐,阮云拿起刀叉开始进食。
咀嚼两口之后,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餐厅只需这种水准就能营业了吗?
她万般不确定地看了眼小票上的价格,确认是人均350的中端餐厅后,她陷入对自己味觉的怀疑。
这厨子的技术跟贺北屿的差别怎么那么大!
一整个星期,贺北屿几乎没怎么合过眼。一来公务繁琐,回家已是深夜,二是床铺空空,再没有等他归家的体温。
划开手机,是周一驰发来的消息,
周一驰:【这回真没辙了,钟悦现在就是一小炮仗,砰一声能炸死我。】
北:【阮云在哪里?】
周一驰:【她嘴巴严得很,绝口不提。我都卖惨了,说两个大老爷们快被你们整死了,惨得很。】
北:【她说什么了?】
周一驰:【说,习惯了就好。】
贺北屿叹了一息,回道,
北:【明天再问吧。】
拧开水龙头,以冷水拭面,企图让长时间处于紧张焦灼的心脏冷静。
从镜前抬起,甩开脸上的水粒,他看向镜中令他陌生的脸孔。
阮云离开的第七天。
她这一走,极其干净,连一根发丝都没遗留下,就连平日弥散在卧房中的幽幽暗香也随她的离开而消失。
胸中忽涌上一阵空闷,像满满当当一屋子的家居突被搬空,只剩他一人站在硕大房间中央,与沉默为伍。
忽而,他偏过脸,看向壁龛一处。
那瓶须后水的后方,貌似有一根透明状物体。细细长长,玻璃管下包裹着透明液体。
并非他的用物。
手指捻过,将那根细管玻璃棒捏起,放置眼前。
“narciss poetic”
他默读。
是春日水仙。
看着只15毫升左右的香水,贺北屿认为大约是被她遗忘在角落里的一枚使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