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书晴面色稍松,又继续道:“难道在瑶瑶眼里,你丈夫的命还抵不过一只玉簪?”
沈书晴无声摇头,显然是已经态度软和,陆深趁势捧上了她的脸颊,手心传来湿漉漉的触感,这才注意到她齐腰的墨发皆已透湿,他抬手替她颊边,额上的湿发往后抿去,小心细致地仿若对待一件举世的珍品。
末了,还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温声道:“你在这里等本王,本王将马车叫过来。”
方才两人从琉璃阁里跑出来之时,是乃往反方向行进,且是一闪而过,是以林墨及车夫并未察觉。
说罢,他转身往回走去,可却只脚尖一转,还未跨出一步,余光便瞧见大雨深处站着一个手持油纸伞的男人,一身雪袍,风流倜傥,不是李照玉又是谁。
当即,陆深墨色的眸子眯了眯。
倏地。
陆深回过身,他举起沈书晴的手压在青石砖的墙壁上,而后俯下身衔住沈书晴殷红的唇珠,阖上发暗的眼眸,细细舐吻着那只独属于他的美好。
雨下得很大,雨声很响,掩住了某个雨中人的心碎声。
第74章 惩罚他
这个吻来的有些突然,沈书晴有些懵,等她反应过来他在做甚么时,蹙起细眉去推他,她才丢了一样宝贝,还不知要如何同她外祖交代,对他的怨怪不是没有,怎会有兴致与他亲热。
陆深睁开眼,见她一脸的疲惫,倒也不曾继续,只是将脸依旧罩在她的面庞上,直到余光瞧见雨中那个家伙转身离去,也不曾改变姿势,还是林墨终于发现动静,将马车驾来了此处,两人才躲进了马车避雨。
等马车行驶至琉璃阁时,陆深叫停马车,与沈书晴说要去将那碎玉用金镶嵌,左右琉璃阁便可以做这事,然则沈书晴只是摇了摇头,“碎了就是碎了,镶金后也不是原来的簪子。”
她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可陆深却从她茫然的眼里看到了浓重的失望,等他重新没入雨中,故意不带伞,也没有博得她半分侧目,他方才知晓自己今日怕是闯了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