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古墓令人费解

孽情劫 巴山牛渝 1016 字 2024-04-22

倒是那小小的玉匣子洁白如凝脂,老爸翻来覆去摆弄了好久,明明是几片羊脂玉镶嵌而成,也没有啥暗闩之类的机关,却总是打不开。

娘亲伸手接了过去,摇一摇,里面沙沙地响,明显装有贵重的东西。左拨右弄,还是严丝合缝,搞不懂这匣子怎么打开。

到了儿,他俩终于冷静下来了,因为按法律,这些财宝都应该无条件上缴给国家有关部门。

那个年代,地方上还没有文物局,父母是有文化的林场职工,自然懂得上缴的程序,交给他们所在的单位,再由单位交给政府。

虽然不能把这些阿堵物据为己有,却是功劳一件,安知不是调回原单位的一块敲门砖?

这种事儿不能过夜,迟则容易惹祸上身,特别是我老爸这种戴着“右派帽子“被发配下来的人,更怕摊上大事儿。

话说回来,那个年代既没有文物市场,也没有金银首饰店,私人的金银虽然可以拿到银行换钱,似这等来历不明的东西,不但换不来钱,说不定警察还会赏你一对金属镯子,肯定划不来。

场部离我家有二十余里,架有一根用铁丝牵的内部电话线,两头的电话机绑上一对特大号的电池,猛摇机子上的把手,对方就会响铃。

父母的工作是巡山,防火防盗是重点,特别是一旦有火警,必须尽快电话报告场部组织施救,上面有事找,也会打电话来。

按规定,父母要轮换着巡山,始终留一人在家守电话,可老爸是高度近视,娘又是弱女子,任谁都不胜任单独去巡山,经请示场长同意,我就成了义务守电话的人员。

哦!忘了自报家门,我叫罗剑春,老爸叫罗昭,娘叫冉淑娴。他俩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从外地分配到<南浦日报>社当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