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替他答:“此间必有古怪。”
秦冉笑道:“那我们现在应该休整一番再从长计议了。”
说毕,秦冉又将篝火挑亮了些。他这一番言辞凿凿说的半真半假,也有自己的考量。
一方面此处确实古怪需要探查;另一方面两人或多或少有伤在身,亟需休整,虽然他不清楚叶秋伤在何处,伤口深浅如何。
但透过一向站姿挺拔的叶秋倚门的细节,秦冉暗想,他确实困顿了
深受其累的何止他秦冉一人呢。
按照叶秋闷声不响的哑巴性子,他不定会实话实话,说了谁知不是葫芦里套葫芦的不真不假?越是纠结他越是心痒难耐,总得想个什么法子好。
秦冉唤他:“叶秋?”
坐在角落里的叶秋极轻极轻应了一声,似比平时的应答还要有气无力几分,在心怀鬼胎的秦冉听来几乎是铁板钉钉了:有鬼!
秦冉道:“可还有敛息符?我似乎有物件遗落在别处”
这当然是骗鬼的,在叶秋递给他符纸的瞬间被他无声无息摸了脉。他蜻蜓点水就收了手,因为做的隐蔽,受了伤五感减弱的叶秋自然发觉不了。也就无心留意秦冉掩在暗影里阴沉沉的脸色。
医药不通的他单凭叶秋紊乱的脉象都能得出,叶秋此时的状况好比被推上岸的鱼,撑到现在能喘气就可喜可贺了。
若再随他四处奔走,简直是拿命在送。已经可以预想在荒山野岭收殓叶秋的尸骸
秦冉琢磨着用词试探:“你是否瞒了我什么,嗯?”
见叶秋久久不答,他一股无名之火从脑门窜起来,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欺身而上!
秦冉反折叶秋的手腕压在佛像的莲花台上,一只手娴熟地从叶秋腰间的暗袋摸出一张定身符纸,“啪”的贴在叶秋额间。